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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奋战,胡锦东表现有多好,刘轶就有多气,辗转反侧积攒无名之火窝在心口,久久不散,犹如腿心半硬的鸡巴,余韵未消。
再肏,胡锦东也是不清醒的状态,叫的再淫荡,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认出自己,还是一味享受性快感,哪管直肠温暖的是谁。
“嘭”的一声,胡锦东裹被子重重砸在地上,宿醉一夜,头疼欲裂,胡锦东揉着惺忪睡眼蹬腿准备起来,结果……
屁股沉重,夹在两瓣屁股间的肛口裂开似的疼,里头火辣辣的麻木,稍微动动腿就是一阵抽痛,胡锦东低垂头颅,眼眸中凝聚后悔恐惧之色,嘴皮子上强装镇定,一开口沙哑的连他自己都不可置信,“都是”勉强继续说道:“男人,昨晚就当做”
胡锦东仰起颤抖的下颌,转头看向床上的男人,打算撇清关系,男人的俊脸紧绷着缭绕烟霭之间,不甚清楚。
可胡锦东就是拨开层层云雾,看清男人的脸,刘轶。
怎么会?胡锦东震惊的瞳孔中眼泪都跟着扑簌。
刘轶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,低垂头颅,额前的碎发又长长了,遮住一双蕴含他看不懂的情绪,单手环腰,右手指间夹着一根烟,唇齿间吞云吐雾,两条长腿抻直交叠,胯间沉睡的鸡巴上有一个小小的咬痕。
简直就是一幅性感的事后春画。
胡锦东呐呐的闭上嘴巴。
胸腔中的火气并没有因为把胡锦东踹下床而消散,反而随他说的话愈演愈烈,刘轶冷冷的瞥了眼胡锦东,冷硬道:
“看来是我打扰你的好事。”都是男人,一夜情吗?巴不得和那个脏货露水情缘吗?
“你喝醉了。”胡锦东支着身子跪在地上,涩哑道。
“喝醉的人是你,我滴酒不沾。”刘轶觉得就该提裤子走人,坐在这儿折磨他,也煎熬自己。
胡锦东住口,昨晚肯定是他不要脸缠着刘轶发生了这段不可思议的性关系,光是想想他主动强暴坐上刘轶的性器上就羞愧的要死,现在清醒了,既不能讹上他,又无法面对他,嗫嚅唇瓣,失落道:
“我我洗个澡就走,你要是不愿意,我现在就走。”
胡锦东抓紧被子裹着自己赤裸的身体,慢吞吞起来捡地上散落的衣裤,准备进浴室。
刘轶抿了抿嘴唇,瞳孔骤缩,将烟头丢进烟灰缸,两步冲下床,抱起胡锦东摁在圆桌上,胡锦东不防备,被子、衣服散落在桌角,后脑勺撞得生疼,皱眉眨眼痛呼。
“胡锦东,我清醒的很。”刘轶狰狞猩红的眼睛,骑在胡锦东下颌处,耸着命根子插进胡锦东口中,放肆进出,愤恨的发泄不满:
“以前吵着要我肏你,现在把你给肏了,又要跑?一夜情?故作清高?还是跟我试了,觉得那个男人比我厉害?”
疲软的性器在胡锦东的口腔中火速硬了起来,暴戾舂捣,随刘轶的力道不时的压着舌苔抽挺、撞击吼道、两腮,粗鲁的蹂躏他的嘴巴,将他当做发泄工具,肆意进出,难受的胡锦东颤抖着闭上眼睛,两道眉头紧紧高锁,眉间可怜兮兮的疼出一个“川”字,委屈的都快哭了。
“问你呢,说话。”刘轶停住惩罚,拔出性器,抵在胡锦东肿胀的都要破皮的嘴巴上摩擦,随时准备再入高热的口腔。
只有狠狠地蹂躏这张嘴,才能纾解昨晚亲见那人吻他唇产生的嫉妒之情。
此刻,胡锦东反而意外清醒,倔强的不肯回答,明明就是刘轶拒他千里之外,并且交了女友,现在又对他做这种他曾经以为耻的事情。
他着实琢磨不透刘轶的心,以前高冷难以接近,心思却很单纯,现在犹如深潭,神秘莫测,完全搞不明白什么时候是真,什么时候玩玩。
“问你话呢,装死就能躲过去了?”刘轶心口憋着的气发泄出去,却发现软绵绵的,对方根本不接招,气的怼胡锦东的脸扇了两巴掌。
胡锦东也不想浪费时间同刘轶玩游戏,牵扯不清,气呼呼道:
“不是已经说好不再来往,没必要继续,昨晚的事,是我的错,我道歉。”肯定他喝多了,把刘轶摁着自个儿坐上去了,挨俩巴掌,断片的记忆零零散散的浮现在脑海,他如何放荡无耻的坐在刘轶的鸡巴上摇屁股的。
果然,男人只有肏一顿才会好好说话,刘轶箍紧胡锦东的腿压在他头两边,挪鸡巴来到肿的媚肉外翻的穴口,顶着一抹嫩肉,狠狠地插了进去,直逼前列腺,“说,你和石袁什么关系?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再晚来一步,他就把你操了。”
胡锦东皱脸轻哼,觉得男人在胡搅蛮缠,“呵”冷笑的瞪了一眼刘轶:“人家好好地直男,未婚妻漂亮温柔,干嘛找我。”
“呵”刘轶双膝跪在胡锦东阴阜上面,懒得在这种快活的时候和他掰扯别的男人,耸腰挺进直没入穴口,深揷拽曳,合不拢肛肠的小穴比主人委屈的心理战要诚实,水汪汪的肉甬淫浸男人的性器,每每深撞自动收缩,咬含的非常紧,刘轶肏的就更带感。
夜间那些激烈、疯狂纠缠的片段随着重新上演浮回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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