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谁,他又是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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贤者时间里徐昭楣就开始后悔了。她抱着南观去狭窄的浴室,幸好这次有先见之明,上床之前就把衣服脱了,不然回去都是个麻烦。
她调开花洒,看南观只是脸红不说话,后知后觉问:“你,先洗?”
这张刚被操上高潮的脸上浮着一层薄霞般的红。南观眼珠移动看向她,竟然这样都有种艳丽的勾引。他睫毛颤动,很短很浅地抛出眼波又收回,回转的弧度像把钩子。
徐昭楣受不了了,刚要走出去冷静,就被南观软软地贴上来,嘴唇试探地亲在她耳下,听到他无助地小声说:
“别走。”
你们诡计多端的oga……
徐昭楣最后还是跟他一起洗了,手不自觉就往人屁股上揉,嘴里还很语重心长地说:
“你知道的,你现在是发情期带来的生理反应,算不得真,不要因为这个就觉得我好。”
南观被她揉得身上又白白粉粉的,漂亮的线条水一样晃,有点委屈地“嗯”了声。
徐昭楣有点看不懂他了,说传统又淫浪,说冷漠又羞涩,最后想了半天,定义为纯情傲娇o,是宅男很吃的那一款。
她把衣服抖抖穿上,又给自己吹干头发,问:“你真没事了吧?”
南观面色镇定,耳朵红得吓人,心想难道说有事你要再操我一回吗,张嘴却是:“……没事了。”
倒贴的oga最不值钱,他告诫自己,尽量保持冷淡(自以为)地把徐昭楣送走了。
徐昭楣骑着小电动,心里琢磨着南观这个态度她实在拿不准,目光往右后方挪了挪,出校门就把车停在拐角的阴影里。
模样普通至极,看起来像是beta的男人从不知道哪个角落走出来,朝她鞠躬:
“少玺。”
徐昭楣眼睛在他身上转了一圈,“嗯”了声。
她不说话,男人直起身后也沉默,最后还是试探地开口道;
“少玺,刚刚那位是oga的话,需要……”
“滚,”徐昭楣打断他,“随便啃了一口而已,别上纲上线。”
他把“绝子针”几个字吞回肚子,低眉顺目说:“请您理解,属下还是会如实回禀章主。”
“嘟——”徐昭楣按了下电动车喇叭,刺耳的噪音里车身一扭,绕过他扬长而去,丢下一句:
“随便。”
她在路上想起来避孕这件事,和男a做根本不用担心这个没有孕育器官的性别,这次倒是不一样,哪怕没有内射也不能避免怀孕的可能。
卫招的公寓很近,她把车停在楼下,一边上楼梯一边掏手机给南观发消息:
“记得吃避孕药,以防万一,不好意思买的话我点个送货上门。”
她想了想,给太多像嫖资,南观肯定不乐意收,于是只转了五百。
[转账¥50000]
还加了句“买药钱,不用多想”。
那边显示“对方正在输入中”,但竟然在徐昭楣在17楼停下都没有发消息过来。
她皱了皱眉,发了个“?”过去。
那边好像才意识到有正在输入中这个东西,忙回复道:
“知道了,我自己会处理好的。”
钱果然没领。
她输了指纹进门,没看到卫招,心想看来不用哄人了,转身进了游戏房,把主机旁边的一条窄抽屉拉出来,摸出另一部手机,开启之后拨通电话,叫人直接给南观账户打钱,想了想再三嘱咐一点点就行,日常生活的一点点。
刚挂电话,这部手机通讯系统上的红点就吸引了她注意。
徐昭楣愣了一下,垂着眼睛神色不明地点开。
【小蜘蛛】:少玺,我要回来了
卫招在办公室里开视频会议。
“你消息准确么?‘信’的旌节要在这周的光明夜拍卖?”
“千真万确,据说是那人资金链出了问题,实在没办法补上想出的下下策。”
卫招听着族长和二叔你来我往地讲话,心知不过是说给自己听罢了,嘲弄的笑勾起来一点又消掉,垂着眼一副认真恭顺的样子。
“信”作为暗杀组织,起源不详,总部不详,掌权者不详,据说宗旨是“大隐隐于市”。主要活跃于第二区,全球皆有分支,或与当地势力平分秋色,或隐世自成一派。
这些是卫招今天之前知道的事。
他是族长三子的唯一血脉,父亲早逝,母族主家在第三区,一向在族内是话语权不重的五少爷,把朱旗黑风起死回生在这些人眼里是“小孩子心性”“娱乐至死嘛”。
今天族长和他二叔急忙叫他开会,言语中透着万分紧急,实际上意思不过是叫他踏入危险。
“信”会不会放任传统流程被破坏,谁也不知道,于是便都是冒着死的风险竞拍。
他听到族长慎重地说:
“小五,子孙中只有你在奉洲,对这边也熟悉,我们一时抽不出空,这件事非你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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