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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【不重要了。随便问问。】苍厘挑挑眉梢，【倒是你，就这么走了？】
&esp;&esp;牧真若有所思，转身在掌柜处留了份帖子，嘱托一定要亲手交给屠舜阳，此间之事才暂作一了结。
&esp;&esp;两人来到前庭，见老虎踞在花架边，乖得不得了。
&esp;&esp;牧真摸出一块青幽幽的石头隔空投去，老虎仰颈叼住嘎吱嘎吱嚼了稀碎，高兴得尾巴尖尖都喷出绿火星子，呲花一样绚烂。
&esp;&esp;等火转灭，苍厘上了虎背，明显觉出一身虎毛涨得暖烘烘蓬松松。不由道：“你喂了什么好东西，怎么感觉它长大不少。”
&esp;&esp;“风萤石。”牧真道，“木属妖石，确实旺朱招。要不是形成条件太苛刻，现存又太稀少，朱招能比现在精神十倍。”
&esp;&esp;他手上忽然多了这石头，苍厘当然要猜：“师姐送的？”
&esp;&esp;“换的。从前我们有过一宗交易，她给我三块风萤石，我替她占卜三次。”牧真顿了顿，“不过这是第四次，超出约定，除了石头她还加了别的。”
&esp;&esp;苍厘奇道：“圣灵子，你的占卜这么好换啊。那我能不能换？”
&esp;&esp;牧真只道：“你换什么。你不用换。想问什么直说吧。”
&esp;&esp;苍厘没想他这么客气，想了想也不客气：“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塔心历练的梦域……你算算白雪鸿和旋冰的关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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