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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称得上是我同系的学长,只是,是法的问句居然可以建立起g0u通,既庆幸又满足。

百货商城我们没有多作停留,毕竟与法兰克福大同小异,也还没到大打折扣的圣诞季。

倒是醉心於市集的流动摊贩或小巧店家,很有时下青年说的文青风格,例如设计简约的咖啡小舖与花摊,广场的街头演出如魔术一般,不过,後来也就见怪不怪,像是悬空的阿拉丁神灯。

印象深刻是,走倦了,我们逗留在雕像前,学姐正巧仰首喝着开水润喉,高举的动作似乎十分显眼,我们听见对街骑着脚踏车的男生高声喊:「prost!」

男生单手控制着车身,另一手举着酒杯,天光明明下,他爽朗的笑容将背景映衬得都模糊了。

我们愣愣相视。

他又道:「cheers!」

作全了好朋友间乾杯的动作。

学姐僵着喝水的举动,迟疑着是不是要回礼,因此错过了恰好的时机。见状,他也不恼、不尴尬,朝我们友善笑笑。

哼着曲调,沿着歪歪扭扭的路线骑远。

欧洲人的洒脱恣意如此在日常生活中生动着,我们自以为融入这里的一切,其实根深我们心底矜持续拉扯着我们。

所以德国人有趣吗?

脑中又窜出姐姐执着的调笑。哪里是有趣能形容,太可ai了。

浏览照片回顾,盯着一张意味不明的冰淇淋独照,良久,我失笑,想起当时的发生。

153的身高,我经常被当作小孩子。腆颜说,经常被调侃脸蛋停留在国中时期,褒贬未明。

冰淇淋店的柜台是半开放式的,我踮起脚尖才可以将冰柜里的口味一览无遗,许多人都选择开心果味道pistacia,我不敢轻易尝试,然而,直至去过义大利,在旅伴的哄骗下才尝到它的美好。

选择障碍的小毛病又犯,我抿着唇,盯着多样的冰淇淋,纠结。

学姐已经下好离手,结了帐,淡然望着我,一面尝着冰淇淋化开於舌尖的绵密甜腻。光是想像便等不及。

伸出去的手指被老板抓住,忘了惊惧,楞楞眨眨眼睛,sh润的眼眸里全是他和气带笑的面容,让人生不起半点怒意。

被一串德文打满脸,他唇边的笑容更深。

「要不要自己试试?」流利转换了英文。

「啊?」我眼里肯定是大写的迷茫。

啤酒肚的身材系着围裙,圆滚滚的,既和蔼又亲切,总是相信熙来攘往的热闹街道,不会遇见坏人。

工作台後方的员工似乎习以为常老板的笑闹,手边的动作不停,不时会好笑的瞟几眼。

盛情难却,我稀哩糊涂被老板带进柜台。

话落,他手把手教学。握着我的手去拿冰淇淋勺,他的嗓音进在耳畔,是好听的德文,我很喜欢,他掐着恰到好处的距离。

他似乎是询问新来的客人要什麽口味。

低头,笑着要求我,「你来重复一次。」

「我、我不会……」

他德语英语夹杂,不厌其烦重述,老师一般的,还会纠正我发音。

「这样……欧元。」正好让我练习德文的数字。

「找你……欧元。」

「谢谢你……」

不论他说什麽,我都必须跟着念一次,逗得客人眯起眼睛笑,并没有感到不悦或不耐。

孩子气的亚洲脸孔,他们估计也感到新奇。

我完整究竟说了什麽,实在记不清楚了,因为紧张,耳根後来发着烫。他不放过我,让我充当小小店员,末了,指使我为自己服务。

「要哪一个口味的?」

顺手一指,顶着他的目光,我将德文单字念得极缓,怕错误。

「ok,你自己来,想要多少量,自己来。」

我小心翼翼将冰淇淋一球放上甜筒,扔了器具想跑,他急急忙忙拦住,「太少了,太少了,不够多,你是不是对自己不好?要这麽多啊。」

他添上更多。午後的yan光温煦,他的人情却是炽热。

事过境迁,还有点晕呼呼的,满心满眼都是不可置信,浮浮恍恍像是一场惊奇的梦,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街,脚步如虚如浮。

「好玩吗?」学姐倒是旁观得津津有味。

我脱口,「吓si我了。」

可是,眉眼的弧度却是骗不了人。

德国人呀,我太喜欢了。

这趟旅行却藏着微不幸。

迷信一点可能都要怪罪是不是旅馆邪门,串联起一连串的灾难。

先是被柜台员告知电梯整修,我们必须扛着行李上三楼,曲折的楼梯停停歇歇几回,终於抵达房门口,已经是一脸失智的倦貌。

始终不能适应一个月网路只有5g流量,懒懒散散歪在地毯上就是搜寻着旅馆的网路,酸软的腿打得笔直,斜成了美人鱼坐姿,学姊好气又好笑。

「网路连不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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