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我哭给一个高中生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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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沉看到安浦年进来没回过神。
“你不是在出差,去公司了吗?”
“抱一个。”安浦年俯身拥住付沉。
付沉动了动,闷着嗓子说:“我是不是惹祸了?”
付沉知道安浦年是大忙人,他专程过来一趟。应该是很难处理的事情吧。
“你是安老师的学生,你的事安老师处理。”
“你怕什么?”
“易应礼怎么样了?”付沉见到人才突然急冲冲地问。手机上的消息他不想看,从安浦年嘴里说的话他却无端地没那么抗拒。
“他做了个手术”,安浦年回答,“比较严重。”
“以后还有复发的可能。”
付沉低着头:“怎么会这样呢?”
“怎么会这样呢?!”
“我没有。”付沉突然扯住安浦年的手腕。
“我明明没有……”对上安浦年温和却总让人感觉冷漠的眼神,付沉突然哑了声。
“什么?”
明明是温柔和无奈,付沉却诡异地感觉到了微不可查的凉和薄。
“我不想回去。”
“安浦年,我不想回付家。”
安浦年抱着人:“去我家怎么样。”
“我给你做饭吃。”
付沉的眸子动了动,他的睫毛轻颤:“安浦年。”
“你是人渣吗?”
安浦年拍了拍他的屁股。
“人渣也不能让我的宝宝饿着。”
“胃还疼吗?”
他竟然还记得自己之前一吃就吐的事情。付沉心情有些古怪,又多了抹不可言说的复杂。付沉摸了摸自己的胸口。
“我疼不疼的安老师会关心吗。安老师不是眼睛里只有付沉吗。”
安浦年刚一走进病房,就听到虚弱清冷的声音响起。别说不请自答了。安浦年一句话还没说呢。
“你在付沉房间装摄像头做什么?”安浦年挽起袖口,说了句。
“我只不过是小小的手术,比不过安老师眼里的胃疼。”易应礼吐了小口的血。
温热的毛巾给易应礼擦了擦脸,安浦年在水盆里拧了拧毛巾。擦干自己的手。
“说吧,易同学。这次想要什么?”
“我要住在你家。”
“哪个别墅?”安浦年笑了笑。
易应礼脸色苍白,嘴里的话却像往日一般让安浦年觉得好笑。
“你操付沉的时候怎么不问他哪个别墅?”
“啧。”
安浦年看着面色冷淡的易应礼,双手向前搭起来:“聊聊,付沉要怎么处理?”
“他无故伤害同学,不应该休学吗?不应该有处分吗?”
“我是学生会主席。”
安浦年觉得越来越有趣,他捏了捏易应礼冷淡的脸:“好,学生会主席。”
“处分。”
“记一下他还能申什么大学?”安浦年状似思考。
“我要他滚出学校。”易应礼见安浦年并不搭腔,单刀直入。
沉默了一会。
“他滚出去了……”安浦年看着易应礼,温和的表情中带着危险。这是安浦年第一次在易应礼面前不加掩饰。
“我操谁?”
易应礼还是住在了安浦年学校附近的平层公寓里。连带着付沉。安浦年让人把病床都搬过去了。
“家里就一张床,凑合一下。”安浦年做着饭。
易应礼靠在厨房门上看安浦年:“一张床,我就不能和你睡吗。”
安浦年炒着番茄鸡蛋,自动油烟机开始工作。易应礼闻到烟味和橄榄油的味道。
易应礼走过去摸上安浦年的裤子,摸了几下摸出一包烟来。
他用打火机点燃一根烟,火光燃在指尖,安浦年皱了下眉头:“行了。”
安浦年把他手里的烟扔了。
安浦年把火一关。菜炒到一半。蛋液粘稠,有部分沾在锅底,形成一层白白的膜。
安浦年转身。易应礼跟着他走。
书房里,安浦年给易应礼倒了一杯温水。“你看过你的诊断单吗?”
“看了。”
“哦,看了。”安浦年笑。
“我觉得这其中有你安老师的责任。”易应礼突然靠近安浦年,两人的鼻尖贴得很近,站位的问题,易应礼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。
安浦年苦恼地揉了揉眉心,温柔的眼睛困惑地看着易应礼。
易应礼凑近安浦年的唇:“我要两千万。”
“这么快就花完了?”安浦年只是扬眉。
易应礼离开他的身子,“我以为安老师会嘲笑我不知廉耻,还异想天开。”
“不配这个钱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想?”安浦年似是很惊讶,他温柔的眉眼轻轻皱起。
“安老师不会这样侮辱自己的学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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